经过去几百年，但对于他们也只是短短两三年吧？

&esp;&esp;乌合再次摇头：“要说追求，我是不会答应你的。我不久之后就会离开了。”

&esp;&esp;姜晟问：“我可以问你要去哪吗？”

&esp;&esp;“不可以。”

&esp;&esp;他就咽下疑问。

&esp;&esp;“那么，我可以和你度过今天下午的时光吗？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

&esp;&esp;她看他良久，直到他克制不住的眨了下眼睛才回答：“可以。”

&esp;&esp;本就是她漫无目的，为了消磨时光而出来散步，现在多加了一个人也不会有变化。

&esp;&esp;姜晟将手里的东西递给身后的下属，想了想，露出温和的笑，和他说：“你回去吧，放你半天假。”

&esp;&esp;下属点头。

&esp;&esp;现在只剩下他们——他主观上这么认为。

&esp;&esp;事实上周围还有来来往往的行人，混杂一些交谈声。

&esp;&esp;与之相比，他们显得静默。

&esp;&esp;姜晟其实到目前为止还是有些茫然。

&esp;&esp;一种朦朦胧胧不真实感弥漫在他心头，他除了发烧以外没有过这种状态，就像坠入梦里。

&esp;&esp;或许她只是漫长梦境中的角色，而之后她很快就要离开，他也要醒来。

&esp;&esp;这种难得的无措感让他焦虑不安，可他不愿意在她面前展露，如果想，他第一次见面就会抓住她，把她带回他的地盘。

&esp;&esp;如果可以，他在刚才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挽留她，亲吻她。

&esp;&esp;但是不行，她没有任何可以让他切入的空隙，查不清楚的身世，突然的出现，对任何东西好像都没有特别的喜好，他不敢下手。

&esp;&esp;他不怕她身后真的有他无法企及的家族报复他，他只怕抓不住她而让她溜走，只给他留下恨意与重新回来的空旷。